夕阳来临,晚霞绚烂,将原本清幽的寺庙都染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芒,像一幅上好的风景画。可忽然间凌空划过一道黑色的“利箭”—因为贾赦是用尽了力气,这随手拿起的瓦片便似离弦的箭,带着破风之音,直挺挺的朝着立在屋檐上的二皇子而去。
当贾代善见到这一幕,耳畔回荡着一声的“万箭穿心”,当下脑中空白一瞬,想也没想的运功想要去拦截那瓦片,以免得又刺激到二皇子。
毕竟,夕阳还有个词叫做—残阳似血。
也的确如同贾代善所料那般,当二皇子目睹眼前这一幕之时,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鸷诡谲的妖冶。正当人运功,虚空之中凝化出两柄无形的利箭,对准瓦片对准罪魁祸首贾赦而去之时,电光火石间耳畔响起了一声的嘤咛。
“爹。”
即使被扛着,贾珍还是顺手就顺着热源而去,揪住二皇子的头发,做着美梦,“玩。”
刹那间,二皇子脑海中飘荡着先前贾赦一声声的“贾家”,手缓缓一转,只朝瓦片而去。
气息相撞,瓦片在半空中化为了齑粉。一阵风吹过,便消散开来。
与此同时,一声哀怨悠长的调子响彻在静寂的院落内。
带着无限的委屈与愤懑,二皇子小心翼翼“抱”着贾珍朝着贾代善而来,还抬手指指贾赦,一副证据在手的模样哼了一声,有理有据道:“看,你儿子欺负我。”
历经过无数大风大浪,却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贾代善一个没注意岔了气,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了脚。惊骇得瞪圆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缓步从屋檐飞下来的的“大侄子”。人还颇为礼貌的朝他行了个家礼,声音柔和,面色温和,端得是无比的温文儒雅,还有几分的无辜。
贾代善:“…………”
贾赦:“…………”
那一刻的动简直就是慢镜头,拉长了回放。就见着人面容白皙君子端方,且还两手小心翼翼的护着肩膀的人。没有破坏着美感,反而还给人添了一慈父的和蔼。
瞧着都意外的和谐,意外的男神!
也特么意外的影帝啊!
贾赦恍恍惚惚,等到亲爹又一次拿出帝王令处理后续完,才渐渐有些冷静了下来。
憋着一口气,贾赦话语不停顿跟亲爹诉说了他们“哥俩”之间的对话。而后也不管贾代善是什么眼神,贾赦不躲不闪,定睛看着人,郑重无比强调:“爹,二皇子顶着敬哥的名号,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约定,但总而言之,不能让他教珍儿,不能!”
原先不觉,可现在回忆起来,贾珍某些方面胆包天的,不甚在意规矩礼仪,没准都是这个老二影响的。老二以废太子,皇子的身份,是可以傲然,可贾珍不成!
贾代善在连番的突发情况下,如今面对贾赦的话语,已经恢复了为一个将帅应有的理智,清清嗓子,就问了一句话:“不提出生,文试武试,你能比得过吗?”
一听这话,贾赦来气:“比不过我可以学!做人首先还不是学文,而是为人品德!”
闻言,贾代善一脸欣慰的看着贾赦,抬手揉揉人的脑袋,声音压低了一分,语调颇为无奈的开口:“说实在的,爹也想争,但争不过。”
贾赦抬眸看了一眼亲爹,看着人眼里泛着的无力,都不敢去想象先前贾代善为了答应他,暗中如何的与帝王周旋。
看着贾赦眼中带着的忧愁,贾代善沉默了一瞬,还是抬手指指自己的太阳穴,低声叹道:“的确有癔症。清醒的时候,其实还好。只要不让他听到箭,看到血,基本上还……还挺文雅的。起码才学不错。”
绞尽脑汁想了想,贾代善给贾赦找了个接受“贾敬”的理由,“哪怕你打算带着珍儿去国子监,但有些事情还是得家传,不是?”
贾赦闻言只觉得心理堵得慌,可唇畔蠕动了好久,还是没有把“那为什么不说出敬哥亡”的话语说出口来。深呼吸了一口气,贾赦道:“爹,您别太累着了。有什么事情能交给我办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办得漂漂亮亮的。”
再追问又有什么用?
这是个封建社会,皇帝在呢!
操、蛋!
瞧着有几分强颜欢笑的贾赦,贾代善抬手拍拍人肩膀,神色复杂:“你也长大了,的确该担当起来。”
“没错。”
压下心中翻腾的负面情绪,贾赦昂首挺胸:“您吩咐。”
“去好好休息。然后明天去慰问一下李家。到底没了个小丫鬟。现在是你爹我全权负责此事。”
贾代善说着的时候,声音压低了一分:“可千万不要提及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情。若是没有屠圣盟暗杀李郅的事情。我没准还觉得这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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