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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眼前的妇人虽然是白家的人，身上的气息却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您说您是音乐社的辅导老师？”
“嗯。(狂·亻·小·说·網)[./xiao/shuo./kr]”苏落禾点了点头。
“刚才我们不是说要来点纯音乐，钢琴乐怎样！请苏老师帮忙挑选一下？”有人兴奋道。
付琳看向苏落禾，“能不能请您……”
“当然。”出于付琳曾经卖给自己一幅很符合心意的画作，苏落禾答应得极快。
所有人继续练习，付琳搬着画具跟着苏落禾到了钢琴室。
“音乐和沙画的节奏要很契合才行……”付琳将东西摆放好，看向已经坐在大钢琴旁边的苏落禾说道，“拜托您了！”
苏落禾看了一遍付琳的沙画剪影，声音清雅，“我想中间一段，用克罗地亚狂想曲比较合适，至于转变，我们先试试。”
将名曲的部分截取糅合在一起，苏落禾将它们契合得极为完美，吸引了不少学生，在外面驻足倾听。
“是落禾老师！”
“快来看，是落禾老师。”有人小声地惊呼。
“我小时候妈妈听说过她啊，一个在国际上都很有名的天才钢琴少女，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早早隐退了。”有人已经双手紧握，崇拜到无以复加。
“听说还是咱们会长大人请来给音乐社当辅导老师的呢！真是羡慕死音乐社了！”
外面的议论丝毫没有影响两人的创作，最后付琳有些疲倦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手很累了吧。”苏落禾递来了纸巾。
付琳笑着擦了擦，看着外面围堵的众人，主动将门关上。
苏落禾看着付琳的手若有所思，“你的手，挺适合弹钢琴。”
“嗯，以前弹得，早就放一边了。”付琳垂下眼睫，却见苏落禾审视地看着自己。
即使是审视的目光，她身上散发的温柔气质也让人难以生厌。
“很难想象，你这样年轻，画出来的东西却能直击人的心底。”苏落禾双手交叉优雅地放在膝上。
“那只是一种转瞬即逝的感觉。”付琳淡笑着摇头。
苏落禾沉默地垂下头，“我承认天分这种东西很重要。出于对钢琴的热爱，你待会能谈给我听听么，我想看看你在这方面的天赋如何。”
休息片刻，付琳坐在钢琴面前，看着这光洁的黑白琴键，她脑海里闪过太多回忆。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首……现在很可能弹错。”她的指尖轻轻按下，钢琴立即发出的清脆声音，让付琳的背脊紧绷。
悲伤，富有节奏感的琴声响起，她弹的还算流畅。
苏落禾点了点头，“《木偶的死亡舞步》，你在这方面还可以。会……再学习弹钢琴吗？”
“不会了，永远不会。”付琳抿唇，坚决地回答。
“那明天，你来录背景音乐吧。”苏落禾轻轻叹息。
付琳向外走去，在门口她顿住了脚步，想起以往熟悉的白长树，这个给她印象还不错的妇人，她很想回头问：
为什么要和吸血鬼掺在一起？
妈妈……当初和你们有过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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