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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司铭这几天被各种各样麻烦的事缠着，秘书一般也不敢轻易的去打扰他。
不然分散精力，更无法去对抗外人。
阮凉晨盯着他眼睑下面的一圈青黑，估计是等了一夜，“我去一个朋友那了，在她那边住下的。”
秘书没有多疑，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阮小姐饿了吗？饿的话我出去买点吃的。”
“有点饿了。”
“那我这就出去。”他答应着，便要转身往外走。
“等下”阮凉晨喊住他，等他脚步停下后叮嘱了句，“我昨晚在朋友那里的事，不要告诉方局长。”
秘书不解，觉得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为什么？”
她低下头，敛了眼底的心虚，“他现在杂事缠身，我不想给他再增添麻烦。”
秘书抿起嘴角，沉默下来。
跟在方司铭身边做事的人，能傻到哪里去？
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您昨晚不是在朋友那里吧？”
阮凉晨不答反问，“这个重要吗？”
秘书摇摇头，“如果您是为了方局长能平安无事，那确实不重要。”
只要能够保住方司铭，那她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没有人会追究。
她笑了笑，虽然唇角仍有苦涩，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放松，“你知道就好。”
这么一个重如泰山的麻烦压在身上，想要他平安，总得付出点代价。
秘书盯着她没有换掉的衣服，压低声音说，“阮小姐为方局长默默付出，他知道了一定会更在乎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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