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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是那么骄傲啊。
那么不可一世，那么热烈，那么耀眼……
她拥有着世人所羡慕嫉妒的完美容貌，完美家世，甚至完美的人生……
只要没有他。
她可以拥有这世间最完美的一切。
如玉白骨在他手中化为星光消散。
这世间，没有人会知道，他的一条性命，随着这些光点，离他远去。
*
朝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站在床边温柔克制地朝她微笑的少年。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到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
少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握住她伸出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
“朝歌，我在。”
病床上的女孩浅浅笑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开口：“夜弦，对不起，我没有遵守承诺，负了你，对不起……”
两行清泪从女孩眼角滑落，渗入浅蓝色的枕巾中。
夜弦紧紧握住她的手，连连摇头。
“不，朝歌，你不用自责，你一点也没错，错的，是当时的时局，我们，都只是悲剧的牺牲品罢了，你一点也不用自责，真的。”
朝歌笑了笑。
“谢谢你，救了我，你有没有事？”
夜弦摇头：“我没事，我是灵体，怎么可能有事？你放心好了。”
朝歌静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夜弦神色不变，任由她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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