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几日不见，你不仅变得无耻了，而且还长出了一张好嘴！”
小妖女柳眉倒竖，玉足轻轻一勾，将宝剑挑起，再一次架在了周通的脖子上。
“以为花言巧语，我就不会杀你吗？”
周通盯着这张脸，思绪却回到了从前。
在前世，唐七与天魔勾结，想要献祭众人，成全他的大道。
周通为护众人而战，却被几位师姐背叛，最后之战，更是被莫流苏一剑捅穿，饮恨而死！
唯独这小妖女始终对他不离不弃，陪他战到了最后，最终香消玉殒。
一念至此，周通百感交集。
数面之缘尚能生死相依，千年之恩换来的却只有冰冷的背叛！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还真是比人和狗的都要大呢！
思绪顿回，再见那张明艳娇媚的脸，他展颜而笑，让小妖女都看呆了。
他真的很久没有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上一世，你与我生死与共，这一世，我陪你风雨相依。”
周通在心中许下了诺言。
不知为何，莫流苏看到了周通的笑容，心头狠狠的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既麻木又痛苦。
她也见过这种笑容。
当日周通拜师时，那洁白稚嫩的小脸已有风发之意，却也充满了孺慕之情。
而现在，周通再也不会对她露出那样的笑容，他把这种温柔全都转赠给了妖女！
“凭什么，普天之下，他只能对我这样笑！”
莫流苏气息不稳，强迫自己忘掉那张稚嫩的脸，再一次端坐了身子，冷眼旁观。
“你…到底怎么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小妖女收起了剑，仔细打量着周通。
她印象中的周通，眼中总是充满了隐忍和谨慎，而现在，对方像是历经了沧桑，把一切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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