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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陌言一字一句似是刀刃一般的话语，狠狠的剜着慕容瑾玹的心……
他搂紧了怀中的人，恍惚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花陌言一声轻笑，讽刺道：“就算我与你说了，你会听么？你只当我是为了帮龙吟九，才会捏造出这些东西来骗你。唯有将她送到你手中，让你施行你的计划，看到如今的这一幕，你才会清醒。我早就劝过你，千万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可是你什么都不听，只知道一意孤行……”
慕容瑾玹怔住了。
是他的错吗？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太过自以为是，太过执着，所以被无上魔君彻底的利用了？
“该怎么做……才能救她？”半晌后，他怔怔出声。
“那玉佩并不能吸走她的神子之力，只能对她的力量进行压制，连带着使她体内的玄力透空，因此才会给予空间内的无上魔君可趁之机。你体内有四神璧，将四神璧交给她，方可助四圣兽击溃魔君……”花陌言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便是一沉，提醒道：“四象空间内还封印着无上魔君的肉身，一旦他重获肉身，彻底的摆脱封印就麻烦了。所以，你现在没有可以犹豫的时间。”
四象空间内还封印着无上魔君的肉身？
这一点，慕容瑾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
不光上古史记中没有记载，就连他继承的一部分上古记忆中，也没有关于这一点的任何内容。
花陌言，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慕容瑾玹向花陌言投去深深一眼，此刻，那人周身布着淡淡的光华，使其周身朦胧一片，仿佛会随时消失一般。
但此刻，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我该怎么做？”他沉声而问。
花陌言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四神璧在你的这里，如何拿出来，就要看你自己了。”
所以，他要剖开胸膛，然后……取出心脏？
慕容瑾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人失去了心脏还如何存活？
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弱，仿佛随时都可能断了气息，他再犹豫上几分，恐怕真的就无力回天了……
他没有选择，不是么？
慕容瑾玹捧起夜挽歌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重重的吻在了她的眉心。
“没想到到头来，竟是我亏欠了你……”
几乎毫不犹豫的，他驱掌成刃，击向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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