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全都在他一念之间。
“......我给。”男人最后艰涩的开口，声音嘶哑，“大人们要的东西我懂，但是写下来也需要时间......请再给我三天时间。”
“两天之内给不出来，结果你是知道的。”黑宫冷哼一声，“夜蛾正道，你可真是培养了几个绝世‘好学生’出来啊！夏油杰也是你的学生吧？”
“......是。”夜蛾正道的腰弯的更低了。
“两天时间，这是最后期限，也是最后通牒。”黑宫突然笑了，“所有的结局都在于你——夜蛾正道，好好想想吧。”
高层们走了，五条悟才刚刚从几个人的束缚里挣脱出来，他想追上去杀个够本，却几乎被夜蛾正道一巴掌扇倒在地。
男人的背似乎更佝偻了，他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嗫嚅着嘴唇，一个字也没有说。
夜蛾正道转身走了，这一通闹已经到了傍晚，夕阳缓缓从高专的西侧落下，衬得他的背影越发苍凉和疲惫。
家入硝子看了坐在地上没起来的五条悟一眼，平静开口：“你也该闹够了，五条——这件事之后，就成熟一些吧。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就当是为了夜蛾老师好，五条。”
“他已经足够累了，别再给他加压了。”
她深吸一口气：“你现在18岁，不是8岁的小孩了。”
七海建人本身就跟五条悟这个不靠谱的学长关系一般，这会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惨死的灰原，他离开的步伐又快了几分。
五条悟呆愣的坐在原地，好像真的是个小孩子一样茫然无措。
......
不知道夜蛾正道到底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最后高层们居然真的没有再追究这件事。新的一批高层们上任了，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
后来唯一明显的变化大抵就是除了家入硝子以外的几个学生都开始有意无意的避着五条悟走，七海建人还会跟他说几句话，不过一般都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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