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忤逆的不高兴。
海瑟的脸难看到能够滴出墨来，她深深地看了乔菁菁一眼，才带笑跟其他的大老板致歉，“顾总今天喝醉了，诸位请便吧。”
这些人还仰仗顾江做生意，因而并没有多在意海瑟不大好的情绪。
他们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乐呵呵就散了。
都以为顾江洁身自好，原来也玩小明星呢。
海瑟脸上那种公式化的微笑一层不变，“乔小姐，今晚顾总喝醉了，倘若唐突了，还望乔小姐海涵。”
说完她就想伸手把顾江接过来。
海瑟做得比她这个真正的顾夫人还要顾夫人。
当然，她要是想弄走顾江这个大麻烦，乔菁菁举起双手欢迎。
然而，顾江再度挥开她的手，“你回去。”
海瑟愣了下，许久才咬唇道：“那顾总你怎么办？”
顾江神态犹自清明，伸手指了指乔菁菁，“她送我回去。”
“可……”
海瑟还要说话，顾江却不耐地蹙起眉——
她在那种强大的眼神威慑下终于让步，“那……顾总，我先回去了。”
她还有点不甘心，离开时仍旧一步三回头。
乔菁菁安静如鸡地看了一场好戏，嗤笑了声，“顾总，你怎么也不怜香惜？”
顾江没有搭理她，他的手仍然紧紧锢着她的腕子，步履平稳地拉着乔菁菁就往外走。
乔菁菁一时不察，跌跌撞撞地被他拽走，“喂，去哪？”
顾江用空闲的另外那只手翻找出手机游刃有余地拨了个电话，“回家。”
乔菁菁居然分辨不出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她只能祈祷没人看见她大晚上的跟顾江在会所里拉拉扯扯。
阿弥陀佛——
还好会所里的人大部分都待在包房，走廊上异常干净。
顾江步履平稳地拉她出了会所，出门就看见自家司机开来接他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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