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最后租了一个阁楼，在一个学校家属院6楼顶层。房间不大，只有大概八九个平方，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简易的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厕所和厨房是公用的。
房东是附近一所中学的退休老师，别人称呼是曹老师，是一个很和蔼的退休的老奶奶。房租每个月50块。
两个月之后。
李莉手里拎着从附近菜市场买回来的一小把青菜，和一小袋面粉，往出租屋走。
她平日里也会从外面买一些东西，去公共厨房做饭，次数比平常人少，但是却不会不去。
但是，实际上，她经常自己在桃源里开火，现在桃源里的蔬菜长得很好，她最近还买了一个炉子。和一些锅碗瓢盆。
正好碰到曹老师出门，曹老师看着李莉手里的东西，问道：“李莉，你就买了这么一点东西啊，马上要过年了，怎么也得准备点好吃的。”
李莉对着曹老师笑笑，“我自己一个人也吃不来多少东西，而且过年时要加班的，到时候也没有时间。”
李莉找了一份商场售货员的工作，每天就是站在商场中卖衣服，基本工资300元，而且有提成。
李莉一大早就到了工作的百佳商场，先去更衣室，换上统一的衣服。
更衣室里的另一个长发女生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着旁边的李莉抱怨道：“这半个月都要累死了，天天来买东西的人那么多。”
春节前，大部分老百姓都会买过节的新衣服，正好是她们这种开在商场里的服装店的旺季，几乎是从商场开门忙到关门。
不过，今天是除夕，商场的人很少了。
女生和李莉是一个隔壁店铺的售货员，卖的也是女装，她叫丁婷婷，是从湖南跑到这儿打工的，今年刚刚十九岁，比李莉早来半年。
两人今天都是值班，算加班工资，丁婷婷和李莉这种外来打工的如果不回家，就会选择值班。
一整天，服装店里也就来了三四个客人，越到晚上，整个商场的人就越少了。
李莉把顾客翻过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也就没什么事了。
李莉看着空荡荡的商场，想着自己现在的存款也有七百左右了，每天这种在商场中卖衣服的工作一点都不喜欢，她在想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更加适合自己的工作。
李莉坐在给客人歇脚的软椅上，这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你在干嘛呢？”一个女声传来。
李莉回头，看到丁婷婷，问：“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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