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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员不好干，跑来给人当账房了？”
叶子舟急忙解释，姚祁却抬抬手：“好啦，我知道秦老板有本事了，不然我也不能从网上看到她的消息，更别提来报恩了！”
堂中众人纷纷惊奇：“报恩？”
姚祁郑重其事点点头，四下看了看：“秦老板，咱们要不还是换一个地方说吧。”
秦绵绵摇摇头：“这里都是好朋友，没有外人，你就在这里说吧。”
这会儿大堂里吃饭的顾客已经都走了，罗小胖也把火锅摆了上来，大家都围坐在当中的大桌子前。
姚祁只好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秦绵绵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借据。
这借据十分老旧，显然年头已久，上面写着借款人姚盛，某年月日，借了出借人李清玉整整人民币一百万元。
秦绵绵眉心微皱。
同样看到借据的叶子舟率先叫了出来：
“这个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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